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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 斯特兰奇x人鱼！罗斯

法师 斯特兰奇x人鱼！罗斯

法师 斯特兰奇x人鱼！罗斯

只有睡人鱼才能得到眼泪。（x

鱼尾→腿情节，NC情节（施工中），人鱼具体性征描写，生/殖/裂字眼提及。主内容6000+，可能有点长 。一点都不好次致歉（。

2018新年快乐!

这是奇异博士第一次靠走的出远门。目的是寻找深海中的人鱼。

他自己都觉得荒唐，因为奇异博士从来不和人鱼打交道。

 

几天前，从他储物架上拿下那个金色的护身符以后，这奇异之旅就注定要发生了。阿姆特拉护身符在奇异博士拥有的海量藏书中寥有记载，“三十英尺”便是所有的信息。为了防止日后会使用到——虽然斯特兰奇也不希望会用到它——又出于对自己所有物品的责任心，他串连那些美轮美奂的神话故事，在充满魔力的文字间觅出了方向：前往魔幻维度，寻找能使阿姆特拉护身符传送距离变长的魔法材料之一。斯特兰奇也觉得，在满是棒球比赛和超级英雄的这个维度里是找不到人鱼的。

 

不过古籍的最后一页没有记载说，奇异博士到达了魔幻维度会丧失开传送门的能力。

它真的没有。

现在想回也回不去了，在魔法生物密集的地方，奇异博士充其量是个装备齐全的。

斯特兰奇万分恼火，他现在站在高城墙根边思考着该怎么办。

习惯了挥手就来去自如的便捷，现在要迈开双腿反而显得有些窘迫。法师不能指望穿着红斗篷往小镇闹市里钻，毕竟在这满是牛头蛇身的维度里，他才是让当地人感到稀奇的物种。万一被绑起来游行就更糟糕了。

不过这么想来，在魔幻维度中，人鱼是和人类最相似的一类了。

比如一张顺眼的脸。斯特兰奇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粗糙的下巴，然后反驳了这个想法。

 

绕过半边城墙就可以到达海边，斯特兰奇是在干站了好一会儿以后发现的。他跟着一支打渔的队伍才最终得以找到大海边。

不过这里真的像极了神话故事。

碧蓝色的波浪乘着势头涌上白色的沙滩，然后打着卷落回海里，偶尔暴露出金色细沙下奇形怪状的贝壳和小寄居蟹。斯特兰奇摸出内袋里记了咒语的牛皮纸，把目光向远处的暖色水平线投了过去。

原谅他对于大海了解的少之又少，只止步于塞萨洛尼卡、有动听歌喉的海妖赛莲，以及英勇的希腊船长奥德修斯。斯特兰奇承认自己期待了一下海妖的出现。

斯特兰奇不能确保自己顺利见到人鱼，但至少保证自己不会呛到一口海水。在大海里唯一能信任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法术了。

淡金色的护罩慢慢合拢，斯特兰奇试着活动了一下，确保自己足够清醒，然后准备下水。即使隔着护罩，他也能够感觉到海水的冰冷和浪头击打在护罩上的冲力，这让他差点摔一个趔趄。

大海的潜力不可估量。抱着一丝敬畏，斯特兰奇踱入了水中，不一会儿便全身没入。

透过护罩，斯特兰奇也可以确切地感受到瞬间抱拢过来的压迫感，他先是在浅层试探着悬浮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直往深处下去。

因为有魔法的加持，斯特兰奇才得以在水中行动地如此快，不然他不能在午餐前赶到海底了——王说好了要请他去吃中式餐，而且他也不想错过。他好奇有几道名字怪异的菜很久了。

身周的亮度在随着深度增加而下降，斯特兰奇不得不使用了些特殊的手段来让自己能够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海底的一切，以免错过那个通往神秘海底的漩涡。

斯特兰奇一路看到的鱼的种类大概比他的藏书还要多了。五彩斑斓的鱼群生活在未知的海底，换做平时，观赏这绝对是他感兴趣的事，而现在，他必须得为一项可能没什么用的工作而继续往海底深处去。

斯特兰奇在意识到自己进入漩涡的时候，他刚被一座海洋火山吸引——他想起一些关于海洋女巫和她们的锅的故事——但突然的天旋地转让他来不及稳住自己，就被吸了进去。头重脚轻和大幅度旋转让斯特兰奇喉咙泛起了恶心，他艰难地抽住自己的腹部，怕自己因为巨大的甩动而扭到腰。

 

等到斯特兰奇能把软绵绵的脚踩在实地上，他已经到达了他的目的地。

经受了三次拦截和一次逼问后，斯特兰奇终于进入了人鱼的宫殿。朱红色的柱子盘绕着水草，柔软的绿色海底植物在两道边铺开，上面摆设了石柱和几座人鱼的雕像。

人鱼的首领最终接见了斯特兰奇，在听说斯特兰奇的目的后，手握三尖叉的男人鱼先是沉默了一会儿。

“人鱼的眼泪？”

“对。”斯特兰奇其实自己也并不确定，他只是从神话里读到这些而已。

“不是所有人鱼都会流眼泪的，法师。”

“……是吗？”这个神话里可没有写注释。

“如果您准备充分……”男人鱼微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一边的侍从，然后又说道，“有一条人鱼或许您可以试试。如果您需要的话，带走也可以。”

“不过您应该听过：‘水生万物，万物复归于水’？”人鱼的视线定格在了斯特兰奇的脸上。

“这听起来，挺像海生起源假说。”

“什么……假说？”

“没，没什么。”

 

离开宫殿之前，侍从交给了斯特兰奇一个铁环，上面串了三把铜钥匙。

“沿西一直走，珍珠蚌最多的那片地方便是您要去的地方了。”女侍从弯腰示意后，从斯特兰奇身边离开了。大门在身后阖拢，斯特兰奇注视着手里那串铜黄色的钥匙，最终迈下了镶有珠贝的台阶。

 

这次他并没有走太久。一直往西看去，隐隐约约只有一架铁笼，形状和皇室关金丝雀和夜莺的鸟笼并无大异。斯特兰奇在距离铁笼有几十米远的时候就停下了，他听到隐约的水泡上涌和贝壳敲击声，混合在海底的死寂中让他一下子尝出了怪异之处。斯特兰奇把咒语缠在舌尖，试探着。

靠近。斯特兰奇走近了一步。

两步。

三步。

 

等到斯特兰奇把手掌终于放在高大的铁笼前，他发现铁笼比他远处看时想的要高许多，就算绷紧脖子也不能一下子望到顶上的金色球饰。他的手指沿着锈迹和水藻贝类的尸体痕迹摸索着，有一股冰凉感渐渐从胃中上涌，弥漫在口中有点海底的咸涩味道和空旷。

这时从笼中突然伸出来了一只苍白的手，趁法师不备紧紧扣住了他。尖锐的指甲掐入他屈辱的肉色疤痕，斯特兰奇条件反射地退后一步，右手却被扯住。他猛得抬头去往上看，有许多气泡翻滚着向上涌去，一张脸逐渐显露在他的眼前——比海水还要饱含神秘的瞳仁中印了出他的白色鬓发和红斗篷。斯特兰奇看到尖耳耳周那圈宛如鱼鳍的轻纱，胸口细碎的青色鳞片，以及妖娆的腰线与玫瑰色鱼尾。轻薄的鱼尾层层叠叠，在海水中划出了几道流转的弧线。

“嗨，”人鱼魅惑的嗓音在斯特兰奇的耳室里打转，他的视线追逐着人鱼因为说话而产生的气泡一同上升，不敢去直视这传说中的海洋的古老生物。他希望他们还至少不吃人。

“你是来带走我的吗？”人鱼捏紧了法师微颤的指节。他半眯起狭长的双眼。

 

“或者说，你有心愿？”

 

 

“您，您好……”斯特兰奇发觉自己的舌头有点不受控制。大概是海底的低温让他有点冻到了。

“不是为了心愿，你来干什么？”人鱼没有放开他的手，而是把脸也凑了过来。在昏暗的笼内，只那双眼睛可以被看的真切，浅色的眉毛微拧起来。斯特兰奇觉得这倒有点像逼问。

“人类……”

“是法师。”

“哦，法师，”斯特兰奇感觉人鱼似乎有了点兴趣，鱼尾在他身后倏地甩动了一下，尾末薄薄的一层在海水中波动，柔软又令人惊奇。

“那就是食物。”听到这句话的斯特兰奇快速抽回了手，他后退几步，转眼指间已经握住了金色的法阵，嘴角绷紧了起来。

“海底的那些巫婆才会说这种话，没听出来我是在学她们？”人鱼对斯特兰奇的自保反应露出了一个得逞的轻笑，他似乎挺喜欢逗人，只是方式不太正常。斯特兰奇收回了法阵，但拒绝再靠近过去。

“巫婆已经消失了，就在几十年前，上届首领把她们驱逐了。”斯特兰奇说完以后才反应过来，这条人鱼可能被关了太久了，所以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所以，你是来代替她们的？”人鱼的问题真的很多。斯特兰奇想去跟人鱼首领谈谈，看看能不能换一位。尽管对方一定会说不。

“那我想我会挺喜欢巫婆了，毕竟以前她们都天天守在大锅前面，把任何能想到的东西都扔进去，最后搅出灰紫色的烟雾，还几乎不说话，太没劲了。”人鱼攀着铁笼的杆子又沉下来了些，斯特兰奇能看出来，这条人鱼其实挺娇小。

“其实我有求于您。”斯特兰奇终于找到了机会讲点正题。

“什么？你可以说。”人鱼满不在乎地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想伸出手去够法师的斗篷，但是又马上收回了身侧。

“我在完成一场仪式，而材料不齐全，需要，人鱼的眼泪。”

人鱼在听到眼泪之后安静了一会儿，他的鱼尾没有再继续摆动，而是垂了下来，把自己稳定在了一个高度。

“万一我不会哭呢。”斯特兰奇想试试安慰。可他不擅长这个。

“那也没……”斯特兰奇的话说到一半，人鱼的手突然伸了出来，抓住他的领子把他往前猛拽过去。斯特兰奇以为自己一定惹这条人鱼生气了，所以他才要磕掉他的牙。不过几秒钟后他发现自己没撞到那些铁杆上。等到斯特兰奇的视野恢复清晰，他才发现了急剧缩短的两人的物理距离。人鱼的力气出奇得大，就这么把他死按着。

其实他也挺谢谢人鱼。因为话刚好编不下去了。

“亲自试试。”人鱼的视线锁住了斯特兰奇，离地的不安感让他产生了一点缺氧的错觉。

试……试什么？

人鱼唇边细小的气泡擦过他的鼻尖，斯特兰奇感觉自己垫在腰后的手已经麻了。

“这里不太方便吧。”斯特兰奇试探着开口。

人鱼眨了眨眼，手指扯住了斯特兰奇肩上抖动的斗篷领子，有点新奇地勾了勾嘴角。

“你需要换个地方吗？”

“如果你乐意的话。”斯特兰奇轻飘飘地回了一句，看着人鱼思索了一会儿。

“也不是个大问题。走吧。”

“等——”斯特兰奇举起了手里的钥匙，却发现人鱼已经在笼子外了。

斯特兰奇就这么愣在了铁笼里，人鱼抱着手臂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大法师，快点。”

人鱼说完，就转过身游走了。暗色尾鳍在海水中用力舒展开来，斯特兰奇可以看清那层薄纱，在流波中缠卷着。鱼尾只摆动几下，人鱼就游开了很远。等斯特兰奇反应过来，拿钥匙扭开锁，人鱼的身影已经只剩一片小小的玫瑰色了。

斯特兰奇觉得人鱼一定在耍自己。他已经做好了放弃的准备。把笼门合上，斯特兰奇思考着自己怎么回到海面去。距离这些魔法生物越近，他的法力就越容易受到影响。更别说是有魔法的人鱼。可能更强，可能更弱，他不太清楚。

斯特兰奇在水流中发现了细碎的磷光，会发光的碎屑在他面前上下沉浮着，有些像是萤火。斯特兰奇顿了顿，还是抬步跟上。

人鱼大概已经等急了。

 

人鱼肯定比法师要更了解大海。

人鱼带着斯特兰奇通过另一个更快捷的魔法漩涡——他是这么说的，能更快到达海面，不过其实给斯特兰奇唯一的感觉就是十分恶心，不比过一回灵体水蛏的胃袋好到哪去。

他们在贴近海面后又漂浮了一会儿，然后顺搭上了一艘回航的货船。斯特兰奇尝试了一下编织隔离护罩，像是被海水浇丧气了的火花在连熄三次后最终亮了起来，斯特兰奇简直想谢天谢地了。

“我是不是该告诉你我的名字？”人鱼坐在船沿，鱼尾鳞片上挂着的水珠一滴滴投回海的微波里，他手肘的鳍没有收起，淡青色的纹理贴在那层皮面上，脆弱的细骨把鳍半撑起，斯特兰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

“礼尚往来。”斯特兰奇道。

“我知道你，斯特兰奇先生，伟大的至尊法师。”人鱼尖锐的青色指甲在船栏上刮动着，把褪漆的铁柱剥露了一层红锈。

“罗斯，请多指教。”

“好的。”

“咳咳。”罗斯突然清了清嗓子。他回过头来看斯特兰奇，甲缝的碎屑洒落在甲板上，被海风吹进了海里。

他转了回去，突然夸张地向上抬起右臂，并拢手指举向太阳，像是唱歌一样：

“国王亚历山大还活着吗？”

斯特兰奇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他还是很快地接上了：“他活着，统治并征服了整个世界。”

“你不会想把船弄沉的吧，罗斯？”斯特兰奇抱着手臂问。

罗斯噗嗤一声笑了，他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法师，但很快又把头转向了海面。

 

“你的尾巴方便变成双腿吗？”

“你随意就好，法师。虽然没什么用的，我保证。”

礁石上激起的浪花溅上甲板，泛着白色泡沫的咸涩海水从罗斯的指尖漫到斯特兰奇的鞋跟，最后在木板间隙间留下一道白色的盐渍。腥咸的空气似乎也和这种奇怪的气氛达成了共识，安静地流动在鼓起的船帆里。

 

踢踏的脚步声起初并没有引起斯特兰奇的太多注意。斯特兰奇本来以为巡视的船员会直接绕开，但在响亮的落水声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护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圈淡金色的余烬。人鱼跳进了水里，同时那个前来巡查的鹿角人立刻俯下身，拿鱼叉去够那条玫瑰色的漂亮尾巴。

在海边小镇的交易厅中一条人鱼能换一座宫殿，而一个异乡客就算称斤卖也只能换一碗猪油。

斯特兰奇上前去把鹿角人的鱼叉给抢过来折断，他没管那双瞪大的眼睛，然后直接翻身出了船栏。斗篷默契地从他肩上滑下，在他的手心和栏杆之间缠绕绷紧。斯特兰奇把手伸向水里的罗斯。

明明会游泳的人鱼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对劲，说真的。

当斯特兰奇单手绕过罗斯的腋下，用力地把人鱼的上身提出水面时，他看到了干净光滑的细腰以及隐约露在水上的膝盖。意识到什么的斯特兰奇突然不敢往上提了。

罗斯的睫毛颤了颤，清醒了过来。他咳出几口水，虚弱地抱住了斯特兰奇的手臂。

“希望你至少知道在尾巴变成双腿后我是要穿衣服的，斯特兰奇。”

“还有，后悔来不及了，你先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他们不把你供起来。不是一座宫殿吗？”斯特兰奇扯了扯腕子间对他来说形同虚设的铁链子，问道。

“他们应该看得出来我们是一起的。”罗斯双臂圈着斯特兰奇的脖子，毫不客气地让法师横抱着自己。用不会走路作为借口。

湿淋淋的罗斯围着法师的外长袍，腰带被绑了五六圈才不至于拖得太长。海水把蓝色的布料浸成深色，没能渗入织布的就顺着足尖滴落下来，打湿法师的靴子。

船靠岸了。

 

远离大海后斯特兰奇感觉自己好了许多，起起伏伏的船他不太喜欢坐。他一下船就立刻混进了人群里，虽然抱着罗斯依旧很引人注目，但逃过了鹿角人的渔叉钳制也还算不错。斯特兰奇觉得自己抱着人鱼打架的胜算不比自己当年在尼泊尔高多少。

从船到码头，到小镇，最后到一家蛇妖开的旅店，斯特兰奇都抱着罗斯。人鱼离开水以后变得脆弱了太多，这让斯特兰奇不禁开始怀疑自己为了更好地取材而带人鱼离开大海的决定是否正确，因为现在这看起来像多了个祖宗要照顾。

当人鱼捏着珊瑚笔在房客信息上胡编乱造的时候，斯特兰奇还是感叹了一下至少罗斯会这个维度的文字，毕竟对他来说那些文字看起来和珊瑚几乎没有区别。

 

罗斯很大方地选了最贵的房间，只是因为他喜欢它配置的双人浴桶。自始至终店老板都以一种异乡客哪来的钱付房费的眼神看斯特兰奇，顺便还旁敲侧击着法师可以用人鱼来做抵押。

不过罗斯的一招秘术就解决了。非常方便。

斯特兰奇把罗斯在房间放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问眼泪，而是问腿的事。

“你能不能自己走路？”斯特兰奇心疼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罗斯摇头。

“为……”

“其他的巫师请人鱼都是事先搭台吟唱，布繁复的法阵引来海水，还有贡品迎接人鱼的远道而来，你什么都没有，却还想让人鱼自己走路。”

“……我们还是谈谈眼泪的问题。”

最终斯特兰奇也还是没能谈成，因为罗斯坚持要去泡澡，不然就不肯继续配合。

“这用来做什么？”斯特兰奇在罗斯进入水里后，指着地上的长条毯问了。

“这个啊，皇室公主用来学步的礼仪毯，”罗斯在热水里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然后靠在了浴桶边，“不过人鱼是学不会走路的，大法师你还是不要想了。”

“我没有在想这个。”

 

共浴是在后来的事，罗斯解释说疼痛和瘙痒无法让他流泪，所以让斯特兰奇试试其他的办法。

这些都在水里进行，因为罗斯紧张兮兮地解释说，他离开了水会放松不下来。斯特兰奇只好合衣坐进浴桶，然后把罗斯抱到腿上。他的法术并不稳定，这导致了罗斯的双腿总时不时变回鱼尾。这次也是一样，斯特兰奇还没开始说话，就摸到了罗斯腰间开始浮出的粗糙的鳞角。

人鱼躺在斯特兰奇的身上，无聊地甩动了两下鱼尾，把水珠溅得到处都是。而斯特兰奇的动作让罗斯一下子僵住了。法师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滑到了生殖裂的周围。

指尖试探的磨蹭让罗斯的牙开始发颤，他掐住斯特兰奇的胳膊，紧张地收紧了肩膀。拨开鳞片，手指没入了温热的皮肉，生殖裂的入口在热水的流动下被蹭动得有些发痒。

斯特兰奇的动作戛然而止。手指移开后罗斯如释重负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扭过腰去看斯特兰奇，只来得及捕捉到躲闪的眼神。罗斯轻笑一声，侧身过去，用嘴唇去讨一个亲吻。

“想不想试一次？”

 

 

 

中间空♂余部分仍在施工，先祝您新年快乐（喂

 

 

 

“醒了？”

“这是人鱼的计谋，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睡过去了。”

斯特兰奇坐起来，看一眼男人鱼，又看一眼窗外。他看见被两条其他人鱼抓着手臂的罗斯，腿还没有变回去，窄肩上挂着他的宽袍子。

注意到他的罗斯回过头来对法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那些事情是真的？”斯特兰奇忍不住问道，他摸了摸自己内袋里的玻璃瓶。

“是真的，尊敬的至尊法师。虽然我觉得你得问点什么有用的。”

“笼子不是关不住他吗。”斯特兰奇才不在乎问什么。

“可他至少也得有地可去吧。”男人鱼示意了一下，人鱼带着罗斯离开了。

玫瑰色。斯特兰奇盯着离去的身影看了一会儿。

人鱼没有亚历山大吗。

哪怕一位奥德修斯也行吧。

 

 

斯特兰奇终于做了另一件无聊的事。

他闲置了阿姆特拉护身符，把那瓶鳞片的碎屑用来召唤人鱼了。

对不起您，师傅。

斯特兰奇能想象得出来古一如果复活，要用扇柄把自己的脑壳敲碎的样子。

 

按照罗斯要求的，阵法、海水、贡品，还有他特意追加了一件浴衣。这次不是在海里，他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得以防万一。

吟唱咒语的时候，法师感觉心脏的搏动撞击着胸口，布阵的手心变得滚烫潮湿起来。空中开始弥漫起水草和海盐的咸腥，木盆中的海水注入法阵，在吟唱的最末小节突然炸开——斯特兰奇看到那条玫瑰色的鱼尾，看到鳞纹和淡青色的鱼鳍，以及优美的脊线和沙金色的短发。

“真糟糕呢，大法师，你全身湿透了。”暂时待在水球中的人鱼装作捂嘴发笑，蓝色的眼珠一刻没离开斯特兰奇的脸。

“还不是你的错？”斯特兰奇笑笑。他抬起左手，却暧昧地停在了水球的前方。他们隔着一层海水对望，又都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空中的魔法和魔法相互缠绕在一起，窗外的晨曦被窗帘卷在了布纤维之间，只透过细小的漏洞投射进一丝光脚。召唤仪式在凌晨进行。

不过这次没有强弱之说。也没有眼泪。

 

罗斯收起了笑容。他舔舔嘴唇，把手小心翼翼地伸出来，搭进了斯特兰奇的手心，青色的尖指甲在法师的手腕静脉上拂了几下，然后轻轻停住。

“干得好呢，大法师。”

“希望你这次记得给我带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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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给我口袋马丁 是细胞老师的人鱼，估计细胞老师也忘了（是我拖太久。

还有很多要继续学习的，2018也请多多关照（行大礼

依然，新年快乐!!!